“你叫它什么?”卫崇问道。
简阕把宁熙收进怀里,打算待会儿再跟他算账。
“这不是狗,是只狼崽子。”
“狼?!”
“嗯,是我的狼,刚才太黑,没认出来。”
卫崇茫茫然点点头,“纯白的狼啊,没听说过,这毛是用药染的吧。”
简阕轻笑,“还有药能染?”
卫崇:“有啊,我会做,染上去一年都不会掉色,你要是想让它永远不掉,彻底换了颜色,也是可以的。”
“你可真本事,什么都会。”
虽然都是没用的小把戏,可在简阕听来倒挺有趣。
“以前我养过狗,流浪狗,和我一样没人要,我给它两口吃的就不肯走了。”卫崇道:“可惜后来有人来杀我,它冲上去就被砍掉了脑袋,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死了。”
简阕:“……”
“很可怜吧。”
“还成。”简阕摸摸鼻子,“听着你更可怜,天天有人杀你,什么命?还是你爹欠债要儿子还?”
卫崇没说话,他把锅里的鱼和佐料加盖焖好,就进屋收拾出来两个大箱子,打开整理。
简阕靠门口看着,还没多会儿,就开始咳嗽。
“哦,我忘了。”卫崇冲过去,抬手就往简阕嘴里塞了一颗药,“吃了,不是毒药。”
简阕用舌头把药丸顶出来,咬在齿间。
他狐疑地看着卫崇,随即把药吐在手心,道:“不是毒也用不着吃,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