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一章下次不作了(1 / 2)宦妃首页

柳娉珍原本沮丧着的心情,听到令狐千夜那句怎么给辜负了呢!心情顿时好转了许多。

“黄公子!”脸上漾着的是灿烂如花的笑意,行了一个甚是标准的宫礼。

令狐千夜也微微裂开了一丝嘴角,“不必多礼。”抬手喝茶的瞬间眼中满是讽刺的笑意,他在皇宫见得不少了。

可笑的是柳娉珍以为令狐千夜对她有些改观了,心下甚是喜悦,便捏起碟碗中,那姑且算作是包子的食物。

轻移莲步,挨到令狐千夜的身旁,“黄公子不介意的话,请尝尝娉珍亲手所做的雪丸。”

抚音捏着卫褚的手臂,强忍着喷笑的冲动,脸都被强忍着憋红了。

卫褚被掐得难受了,扒开抚音掐着他的手,“冷静点!”

眼看柳娉珍喂给令狐千夜的东西就要喂到嘴巴里面去了。抚音又再次用力掐着卫褚的手臂。

令狐千夜故意挑眼看向抚音的方向,见抚音死死地盯着柳娉珍的手,心中畅快,伸出手拿下柳娉珍手中的雪丸,“还是我喂你吧!”

“你……”抚音惊讶地看向那两人。

柳娉珍高兴地轻启朱唇,心道:“任你高傲如斯,果然还是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雪丸入口,那滋味,柳娉珍强忍着咽下去,脸上还要强行装出很美味的样子,“滋味真不错。”娇羞地看了令狐千夜一眼,“特别是黄公子所喂。”

“是吗,那我必须得尝尝了。”脸上还是化不开的笑,在他看来不过是另外一种嘲笑。

就在令狐千夜伸出的手将要触碰到盘中雪丸的时候,柳娉珍急忙端开了。

令狐千夜佯装不解地看向柳娉珍,“何意?”

柳娉珍急忙解释道:“都凉了,吃了对身体不好。”天知道,要是那滋味被他尝到,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没事儿,你亲手所做,我家bss不会介意的。”抚音蛮横地从柳娉珍手中抢过,用力地放到令狐千夜的双腿上,也不在乎掉了几个在地上。

“安公子,这是?”柳娉珍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最好相处最温文尔雅的安公子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小安子!”看来他的计策果然还是有效果的,看这个小奴才吃醋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抚音甩都不甩令狐千夜的呼喊,用力地摔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插曲当然也没有使柳娉珍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黄公子,我来找你除了送雪丸,还有就是想……想邀请你明日去畅音阁听戏。”

说完之后一直低着头,心情忐忑地等待令狐千夜的回复,“若是你答应,那我现在就回去让人着手准备了!”期间还偷偷地瞟向令狐千夜在烛火下的侧颜。

心跳加速,他除了拥有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容颜吸引她之外,还有那冷酷的性格,完全不像其他男人,对她千依百顺。

这些都足以让她心动,更想拥有这个男人目光的驻足,遂想尽办法,千方百计地去接触他。

目的达到了,但也只有短暂的高兴,抚音不在他的眼前果然怎么也不会开心。自然没有仔细听柳娉珍说的话。

他只记得好像听到只要自己答应,她就离开回去准备,至于准备什么,他不在意,现在他只想这个聒噪的女人赶紧离开,其他的什么都行了。

“嗯!”

柳娉珍以为自己听错了,想要向令狐千夜确认,可是前者已经闭上眼睛了。

她不想继续惹他厌烦,只得看向一直杵在一旁,被她们所无视的卫褚了。

卫褚赶紧点点头,表示她没听错,令狐千夜的确是答应了她的邀请,虽然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天子的想法是不容许随意揣测的,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就送柳娉珍离开房间了。

在他看来这种女人,皇宫里面随处可见,硬要说出点其它的区别,那大概就是容颜要好一些吧,他是个不在乎外在容貌的人,所以表示无感。

到了门外柳娉珍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黄公子答应我了是吧?”

“嗯嗯!”他现在就只想赶紧将她送走。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柳娉珍扭着小蛮腰回去了。

卫褚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到他和令狐千夜所住的房间,“公子,要歇息了吗?”

“嗯,我也疲乏了。”下次再也不继续作了,都不知道明日怎么才能哄好那个牛脾气的小奴才了。

抚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摔在地上,嘴里一直骂道:“大色狼,见异思迁的大色狼。”

摔了半天的枕头还是不解气,看着满屋子精美的瓷器,还有一些名人字画书法,全都是没用的东西,除了值点钱之外。

就比如现在她气得无法了,这些观赏品却不能拿来撒气,只得用力坐到床上去,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按理说以前在皇宫的时候,无论看他和妃子怎么耳鬓厮磨她也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自从离开皇宫两人浪迹天涯之后,她的心眼也开始愈发地狭小了,小到无法容忍他对其她异性露出一个笑容。

她变成了自己以前讨厌的心胸狭小的女人,那他呢,会不会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妒妇,没有半点容人之量,会不会讨厌自己了呢。

郁闷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卫褚伺候好令狐千夜躺下之后,他自己也去到外间的小榻上躺着,刚刚闭上眼睛,柳家二小姐就一直在他的眼前晃荡。

就像是真的一样,还伸出手去拉他的手,在花田里面奔跑,吓得他立马睁开了双目,却再没有半点睡意。

考虑到床上躺着的令狐千夜,卫褚不能离开得太远,只是独自坐在房顶上,独自对着清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