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我是第一次,不是海洛因(1 / 2)秋梅圆梦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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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员见她急的那样儿,问的即可笑又真实,他问“谁是导演?我不记得有这个人?”话倒有几分郑重,其实是在告诉她,茫茫人海谁能记得这些。但是纷繁复杂,列车员的话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的。

正在焦急的沈秋梅说:“一个提着皮箱的,留着长发的男人,四十上下的年龄,黑脸堂,个子不太高。”她在描绘那导演的形像,希望得到列车员的认可和答付。

看到这位亮丽的小姐急的脸红耳赤的样儿,而且又是要下车的当口,心里也在为她着急,但是女列车员冷静地想了想急摇摇头,觉得里边一定有厚礼又面带惊诧地怀疑问:“你把箱子交给他了?你们之间早认识?”听女列车急而又慢地追问,此时急的沈秋梅直个劲地跺脚!说是这个男人就坐在第二排,可是他不见了!那箱子是我的!他把我的东西拿走了!我可怎么办?这可是要命的!她急的要哭。

列车员叫刘巧珍,年纪同沈秋梅相仿,一口的上海话,沈秋梅听不懂,她是纯北京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列车员认真负责,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在她经管的车厢里,只要乘客有难处,无论什么事,她都要尽力而为:“阿拉给你看着,你到那儿去等,下车时阄只有两分钟,这儿挡着下车人过不去。”

看她手指的方向沈秋梅知道是洗漱室,也懂得刘巧珍的用意,是先把她支走,因为她站的地方正堵着门口。她站在后边的洗漱室等着,只要她向外斜眼就能看到门口下车人。可是她不放心,万一那眼没顾到让那个导演跑了呢?等了片刻又挤到门口,35万元的国库券不能落到那个导演手里,现在她已经鸡飞蛋打。她不时地掂量自己的责任:那只箱子被车长拿走,而这只又被导演骗的无影无踪,不要说自己那点芝麻盐似的钱,雷鸣的账怎么算?60多万元的本金,还不算十几万元的利息,而他自己也不过3千多元,可怜的这点儿钱呀!哪儿去找60多万呢?她快鱼疯了。

奔驰的特快列车时速渐惭地慢下来,轨道的运行声由远而近,又渐近地慢而无息,突然咣当一声进站停止,而这时的沈秋梅急慌地挤进人堆,她似乎发现那个导演影子,可是跑过去拉住那人一看是个长发女人,手提的虽然也是皮箱…

旅旅的下车的人,她斜着身一个个不错眼珠地看着,人都走光了,好心的列车员无奈地向沈秋梅摊开两手,而沈秋梅也本能似地靠在门的内侧。她没想什么,什么也不去想,只想那个长发女人,万一是男扮女装呢?此时的心里忽然有了追查的冲动,她转身拍打着车门,可是车的运行声早已远去,完了!就这样没了吗?她心恢意冷,回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自亏地又说完了!这场金钱梦已经作到尽头儿。沈秋梅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连个保镖也不带?可是又想保镖又有何用?他能解决车長没收的问题吗?车长是政府,是法律,是能让你进监狱的全权人物!当然能解决那个导演骗走皮箱的事件发生,有了保镖她就不会跟导演……可是也不行,如果被另一个乘警发现,落入法网的不只是那个导演,保镖也得随他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