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我是第一次,不是海洛因(1 / 1)秋梅圆梦记首页

此时的雷鸣看着伊丽莎白那张白而透着粉红的脸,不由得拥住她,激动地吻着她的脸蛋儿,直至下滑到脖颈!心里痒的伊丽莎白狂乐不支。停了片刻她问雷鸣,我好看吗?雷鸣说美极了,美的我心里都开花了!伊丽莎白给他纠正说,那是心花怒放!

不,是我自己,怒放是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我。

我的心也痒极了!雷先生,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伊丽莎白向雷鸣抛出自己心中的橄榄枝,需要他回答是于否,而这回答是他从心里发出的。

照久的晚饭已经吃过了,特快列车轨道的滑行声和不时伴随的咯登声,像云中的楼阁,伊丽莎白在用耳朵听,一双兰兰的眼睛看着外边闪过去的山峦,村庄,河流,那是欣赏,是云游中欣赏中国的大北方。她在不时地用食指敲击一下自己的脑门儿,问雷鸣,你能熬到什么时候?虽然还不到熬夜的时间。雷鸣看着手表说,听你的,什么时候都可以。伊丽莎白问雷鸣,如果你是个夜游神呢?听到这里雷鸣明白了,他哈哈大笑,知道她为什么对睡觉那样的感兴趣,因为她需要的是触摸她的身心。但是粗俗的雷鸣却说她是个睡美人儿,女人睡的时间越长,脸皮越细嫩越白净。他问:你的皮肤那样白是不是睡出来的?这时的伊丽莎白已经把她那张单人床铺上的被子和枕头搬到雷鸣的床上,接着一一地铺上,两个枕头对齐,于是站起来检查,还没有要做的,或者做的还不够完善的,看到伊丽莎白那样的细心和耐心地为他铺床捂被,像涟漪,想起沈秋梅,心想,她为什么不是沈秋梅呢?不由地走过去,拥住她,叫了声老婆,说你真好!这就是你我的家。激动的伊丽莎白刚要说什么,突然发现雷鸣的床头上有一小包白面,心想,他也在抽这些东西?刚要叫雷鸣来查看,那位女乘警走过来,这时的雷鸣跑到伊丽莎白跟前,把那包白面掖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走开了。而女乘警程春娟并没想检查毒品的事,到伊丽莎白跟前,只是向她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转身就走了。几分钟的震惊之后。雷鸣和伊丽莎白有了睡觉的打算,伊丽莎白就睡在雷鸣的卧铺中。二人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那是美美的,相互即是交融又是欣赏,在雷鸣的眼里,伊丽莎白是水灵灵的英国姑娘,用中国的土话称她是洋妞,而且像頂花带刺白兰瓜,是一掐一顾水的。雷鸣抚摸着她白嫩的皮肤,立刻想到武大郎娶了个潘金莲,那可是笑在脸上美在心中的!

第二天清晨她向雷鸣伸出大拇指大赞她的感觉:“亲爱的,你真棒!你同欧洲男人一样!一定同许多女人有过性爱关系!”她肯定自己的断言,不管雷鸣承认还是否定。

听到性爱雷鸣可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有时候男人要说一些谎言,这是他对爱的承诺。小姐,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娶你为妻,就是作我的老婆。”怕她不懂妻子的含意,又特别改成老婆。伊丽莎白感到吃惊急说:“雷先生,感谢你对我的忠诚,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想过当老婆的事,在我的国家,婚姻和性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我之间还没产生爱情。”

但是雷鸣可不那样想,他说爱情不是男人性格的大条,也不是女人的小肚子鸡肠,那是简单而又复杂的沉积,我爱你!非常爱你,你是中国人从没有的白种女性,你像一朵盛开的白玫瑰,你我在一起是中英结合的美丽,像中国吸引的外资,在我的眼里,你可不只是金钱,重要的是你这个人!伊丽莎白听雷鸣的言谈之意,是最不喜欢中国的黄脸婆,可他是中国人,是华夏人种的后代,而白种人的特点,突出的脸面,白皙的皮肤,肉顿顿的臀部,高凸凸的,还有高大的身材,这一切恰恰是中国女人没有的。伊丽莎白年轻而美丽,在雷鸣的心里,自从他看到第一眼时就成了他的心动女孩儿,是扎下爱根的,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想亲她吻她,这是性感,是过电,是爱的根系在深入他的心。可是在伊丽莎白心里只是好感:“雷先生,我们只能作朋友,至于爱情,用中国的话来说,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这种话让雷鸣很难接受,而伊丽莎白却紧紧地拥抱着雷鸣,他问伊丽莎白,你我现在的拥抱和接吻是什么关系?这不是情和爱吗?话是评论也是善意地质问。而伊丽莎白还是摇头,说不是,这是礼节。听她说还是礼节,雷鸣不明白,他嘬着牙根问,有这么宽的礼节?你的尺度有多大?不觉得有点诧异?有的地方已经过了岗吗?伊丽莎白听后暗想是,但是并无大碍,只是个度的问题,无论向前还是靠后,她仍没有立刻回答。两分钟后她还是摇头,如果接吻都跨出界外,现在的雷鸣还能再说什么?他似笑非笑地摇头,看着还在拥抱他的伊丽莎白,微微地哼了一声,现在无论对她还是对我只能是单纯的中洋结合,是中国的乾坤在抚模,这就是爱的深度,或者名曰深情厚爱。在伊丽莎白的心里,爱是用天数计算的,是日月星辰的积累,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三五年,一两年,三四个月,也有一两个月的,更为特殊的是三两天,还有一见钟情当即闪婚。那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这就是中国的大千世界。但是前题必须是有眼缘,发自双方内心的感动和激情,非你莫属,甘心情愿为对方献出的自己的身心。而对现今的雷鸣,这位英国小姐是没有的,是成零吗?在这是与非之间,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拢络雷鸣呢?在一直不能理解的雷鸣心里,除了多思多虙之外,也只有她这位洋女人为他这个中国男人所用了。

到底谁在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