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觉得很没意思，就站起身来靠在朱家婶婶的身上，走了。

练功房的门又重重地关上了，东山睁开了双眼，呼出一口气，看了看尧老等人，轻声问道：“你们，感觉怎么样？”

小马爷爷叹了一口气，问道：“这孩子心里太苦，她，现在家里都有谁？”

焦老师也叹息道：“她父母好几年前一块出了意外，都没了。家里还有一个爷爷，唉，老人家也真不容易啊！”

小马爷爷又是重重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尧老问道：“小沐有孪生姐妹吗？”

焦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梦境里的人不一定都是现实存在的，有些是感官投射，有些是子虚乌有，现在这些理论还不是很成熟。”

尧老再次问道：“那，那个奖杯，是真实存在的吗？”

焦老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牛二彻底发病的那天，当着所有参会者的面，抢走的最优秀学员荣誉奖杯，就是小沐的。小沐当场被吓晕了，醒来后就这么时好时坏的。唉！”

东山张大了嘴巴，这两人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唉！

东山突然想到一个有些无厘头的问题，实在忍不住，问道：“焦老师，那个，小沐爸妈的意外，跟牛二没有关系吧？”

焦老师摇了摇头，说道：“当然没有，那时候牛二还没进药王学院。”

东山挠了挠头，说道：“要不先这样，咱们听听牛二的怎么样？”

几人都点了点头，重新回到客厅，客厅剩下的几人原本正在聊天，见到东山等人回来，一下子都停住了，都抬头看着东山。

东山笑了笑，说道：“小沐已经做完了游戏，跟姨姨去休息了，现在该轮到牛二了，你想在哪讲？”

牛二似乎瞪了东山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把小沐弄哭了？”

东山挑起眉毛，说道：“没有啊，你看到她哭了？”

牛二忽然有些落寂的模样，说道：“我感觉到她哭了，很可怜的。”

一旁的朱家叔叔和小马爷爷对视了一眼，说道：“大牛，你如果实在不想讲，就，就不要讲了，好不好？”说完抬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东山。

东山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