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寒看完后，又转头看着染轻夏。

她也在偏头看他，好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神色自然，娇颜巧笑。

这是在干嘛？

不要走得太近，但也不想分的太开吗？

墨临寒在心里冷嗤，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他要不要接下对方抛来的橄榄枝？

墨临寒道：“还好。”

染轻夏笑了一下，又转头去看雨景。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她的面色时而光明，时而黑暗。她搭着脸颊，平静地看着窗外，有种近乎死寂的沉默和凉薄。

墨临寒不想再看，也转过了头。可在看飞过的树木时，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的染轻夏：她的眉目间尽是冷漠。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好像浮现了什么。

有一个人站在花枝下，指尖微动折下一枝花来。

她举手抬腕间的凉薄。

她凑近去闻花。

但她不会闻到什么气味的。

为什么？墨临寒问自己，为什么觉得她不会闻到气味？

墨临寒找不到答案。

过了一会儿后，这幅画面又如一缕轻烟，从他的记忆里悄无声息地飘散。

墨临寒看着窗外飞驰的夜景。

染家。

染轻夏坐在床上，看着窗户外的月亮。

雨已经停了，水雾散了，露出了皎洁的明月和辽阔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