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卓奕然表示，从小就最怕这种文绉绉的话语。因为他听不懂，感觉自己是文盲。

“与敌相比，我方本就显弱，若进一步显虚，会让敌人难以揣摩敌众我寡时，这种奇中再奇的战术，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奥格斯特识书不少，自然明白，解释道。

“那究竟是取还是不取？进一步显弱不正是不取？”艾米只觉得越听越迷糊。

“若不取，你是不死族，你会如何？”颜风反问。

“整装待发，乘胜追击。”艾米犹豫了几秒，答。

“如果是乘胜追击，方才已是极好的时机，殊影在此，歼灭我方全军足矣，何须多此一举。你认为，不死族何故撤军？”颜风问。

“不死族比我们强，不可能是受到了我们的威胁，难道是别的地方出了事，不得已放弃虞城？”卡萝问。

“聪明。不过，不能直接取。”颜风笑着说，“虚者虚之，是在正常情况，如今却是虚者可盛之，奇愈复奇之。”

……

不死族会议大殿。

“天遗族在此时向我族发战书，是否表明他们已与人类同谋？”塔莎娜皱眉，如若没有这个意外，他们有极大的可能歼灭异能者协会的其中一支主力。

“半路兵败，溃不成军就算了，竟然还撕毁盟约，不合时宜地参上一脚。”斯摩尔捏紧了手中已饮尽的酒杯，一条裂缝正蔓延开来，可见他此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