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话。”

“我那孙子和顾惜朝俩人都是这大夏千古大才，你不可能看不出来。”

“治理一个国家，有俩人远远不够。这大夏三百年空前鼎盛，到底有多少人才，你可能也不能一一道来。想要平衡这些人，你就必须的舍弃，像你孙子那样，事事都是他自己，那这天下哪有我们这些人，体现自己价值的余地。”

“所以你就想着我那孙女。”

“有很多合适的人来掌控这天下，当跟我都没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只有你那孙女。”

“你把她当做妻子去看待吗？”

“他是公主，他有她的际遇，当我不能坏他的声誉，他在我这始终只是一个女子。既然有人知道了，我就必须做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不该让太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你可以下去了。我希望你在我高兴以前不要离开这座宫殿。”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合适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合适我一下。天下为什么不能让我掌控。”

“你知道你已经要死了。”

“我只不过给了你一个选择。”

白起转过身跟着近侍离开。远远的感觉到，远处站立的看着突然的老了许多。也许今天的话不该说的那么彻底。当这就是天下，这就是大势，他是帝王他就应该去面对，去承担这些问题。他已经输了，一个在深宫里的老人，又能改变的了这天下多少，这天下人才辈出，枭雄于英雄纷争的年代，也许他的结局也只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

而站在远处的老者看着白起的离开。

“你还是太年轻，如果换成你那个父亲，他绝对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以后的路就看他萧炎的拉。我和你包括我那个儿子都没能看清你那个父亲萧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你坐帝王，我不知道这大夏还有什么值得你留下的可能。帝国边城那个基地，你已经开始布置的进入大陆，你的目标一个大夏没有可能留的住你。你那个师父看你到看的透彻，可能真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我可能真的老了。我又能做什么呢？为什么要说这些。垂死的挣扎吗？”

一个月以后。

宫殿的一角，消瘦的身影从天空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