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涵惜冷冷一笑,给点阳光就灿烂了哈,等比赛结束了,不弄死他,她就不叫宁涵惜。
放下丹药,北冥浅走向最后剩下的卓笙恪。
北冥浅之前,是见过她炼的丹药的,万一等会儿她还没来的及阻止,他就一顺口说出来了,那她的心思不是都白费了?
不行,不能让他看到。
“等等。”
宁涵惜掐着嗓子,用另一种声音喊道。
药门的长老自以为炼药能力出众,眼高手低,自然没有把这一声听进去。
可是北冥浅就不一样了,他知道那是宁涵惜啊。
于是回过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何事?”
宁涵惜呵呵笑着:
“北冥老师,您刚才不是说我炼的药还差一点火候吗?不如您教教我可好?”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她已经在心里默默传音。
北冥浅先是一愣,接着便表情复杂。
他从小就开始学习炼药,即使北冥老爷子万般不肯,他也一直不肯放弃,可见他对于炼药的执着有多深。
对自己喜爱的东西,人是会有尊重的心理的。
那种感觉是装不出来的,等会儿药门长老发现了卓笙恪的药不一般,他知道那是宁涵惜炼的。
还要装作很惊奇,很惊喜的样子。
好难啊!
自然了,宁涵惜和北冥浅的传音和他内心的感受,别人都是不知道的。
他们所看到的,是凌涵和北冥浅的对望,持续了很久很久。
底下的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又是这个女的,她想干嘛呀到底,刚才是卓笙恪,现在又是北冥浅。”
“狐狸精,你看我家北冥都被她下了蛊了,一动不动的。”
“就是就是,不会是走后门的吧,估计通过了,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