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了钱疏忽了孩子。可是如果不去恨，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支撑我活下去。即使恨着，我也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对不起杨警官，请你转告念雨的爷爷奶奶，好好照顾念雨。我还是什么都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为雨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等事情了了，我们也会接受法律的制裁。也是对雨儿的交代。”

至始至终曹燕珍都没有抬头，低着头闷闷的说完，就不再说任何话了。

从审讯室出来，杨林澎觉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闷的难受。

”杨队，有进展了。“高彦飞奔过来。

杨林澎立刻飞快朝高彦走去。

”什么进展。“

”刚才我们联系了鲁茂彦家长和学校，发现鲁茂彦昨天下午失踪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老师，家长为什么不报警。“

“说是这个鲁茂彦经常失踪，过几天自己就会出现，老师家长也就不当一回事。我们还联系了韦乐安，韦乐安还在学校。但是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说是昨天下午，陈煜祺打电话让他去一个地方。由于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又是高考临近。韦乐安就没有赴约。”

“地址有吗？”

“有，已经让韦安乐，把定位发给我们了。”

“马上出发！”

“是杨队。”

在赶往目的地的路上。高彦忍不住问道。

“杨队，韦乐安没有上当，你说曹奇文会不会警觉，换地方。”

“有可能，可是现在手头只有这个线索。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立刻赶去。”

到达目的地，杨林澎发现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很快就发现了曹奇文，还有鲁茂彦。曹奇文好像知道警察会来，就在那里等着警察。

杨林澎看到鲁茂彦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到胸口还在起伏，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曹奇文。马上放了他们。看到曹奇文手上的手术刀。所有人都拿出了枪指着曹奇文。”

“你们终于来了。虽然比我预期的晚了一点。可是不错。已经算不错了。曹奇文蹲下去将手上的手术刀抵在鲁茂彦的脖子上。”

“曹奇文，你冷静一点。杀了他，曹飞雨也不会复活了。”

“我知道。你们可以省省你们的口水。那些什么想想孩子，想想老人的话，就不用说了。为了今天，我筹划了三年。难道我会没有想过你们想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