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以放开我了吧。”酒吧外面，程言停住不走了。

“随你的便。”鞠一龙松开她后，走下了台阶。

程言看着，只觉得好气，她追上去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利用完人之后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连句谢谢都没有。”

鞠一龙顿住脚步，转头红着眼看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谢谢你总行了吧，拜托你别再跟着我了。”

“喂，你，你没事吧？”程言没想他会湿了眼眶，而且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你不是很会偷拍吗，来，拍拍我现在的样子，让我看看我究竟有多丑。”鞠一龙情绪激动的去抓她，要她给他拍照。

程言怔怔的看着他，最后挣脱开他道：“你疯了，不就一个女人而已嘛，你至于嘛，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拍你？我还嫌占我的内存呢，神经病。”

程言不想与他多说，欲走，被他拽住了：“陪我聊会吧。”央求的语气。

他心中苦涩，要是不找个地方发泄，他怕自己真的会奔溃。

程言看他，咧嘴笑道：“跟我来吧。”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两人来到一家烧烤摊前，鞠一龙有所顾忌，怕被人认出来，引起恐慌，到时候传到公司，影响不好。

程言拉他坐下道：“放心吧，你现在这样子，没人会认出来，而且我们选择的是最里面的位置，只要你不做什么太引人注目的事，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