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是那些事情不该是秘密么?”秦安歌笑着说。
“只要有第三人知道,秘密就不是秘密。”韩旭尧叹了一口气,“我娘能看到很多东西不是么?”
秦安歌听到娘这个字,心口一疼:“对啊,你说得对极了。
“郡主既然将该带的话都带到了就请回吧!”韩旭尧笑着说,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光。秦安歌有一阵恍惚,她看不清这个孩子的脸了。
秦安歌不由得想起当年对昕儿的谣言,当年都盛传圣通皇后与他人暗通曲款,生下太子昕,根本原因便是这个太子与韩宸无一丝相似,反倒是像极了他的舅舅。
秦安歌想起这事就觉得心如同撕裂一样,疼得很。如今韩旭尧与当今陛下也无丝毫相似,可是依旧得到了皇帝的信任与宠爱,这当真是天差地别了。怪不得都说那句话,爱你时你便是千般好,不爱时,便是诸多错。
秦安歌说:“天色已晚,臣女告辞。”
“这个拿去,如果宫门落锁可以让他们开门,不惊动娘亲和太后。”韩旭尧从袖中掏出了一枚玉佩笑着说。
“多谢!”秦安歌笑着站起身来说道,“臣女告辞。”
“不送!”
求墨阁,七情楼,花寒衣看着祁天面前的璇玑忍不住皱眉:“你到底好了没有,都多久了,还没有算出来,你这个巫族圣子该不会是假的吧。”
“不懂就不要插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祁天直接怼了回去。
“呵呵,你以前算东西可是比现在快多了,难不成昭珩那个老女人把你掏空了,让你精力不济不成?”花寒衣忍不住笑道,“毕竟四十如虎!”
“闭嘴!”
花寒衣看着已经气青了脸的祁天说道,“哟!生气了,当真是罕事了。”
“结果已经得出,可是我没有推算出破解之法。”祁天苦涩的说,“当真是不甘心啊。”
“当真!”花寒衣这才严肃起来。
“花寒衣,你且不要说话,祁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余容走上前来。
“夫人!”祁天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直接唤道。
“不要多礼,直说便是!”余容摆了摆手。
“卜算命盘,命轨不得改变!” 祁天忍不住叹息道,“这就意味着鬼凰注定要牺牲她所不愿意牺牲的。”
余容的面色一僵:“不愿意牺牲的,秦安歌最不愿意牺牲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