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凡传过来的话终于算是承认，她的身份是卧底。

我停下脚步，依然背对着她：“是为私还是为公？”

陆敏凡豪不犹豫的接过我的话：“为公。”

我心头一喜。果然是警察卧底。我转回身，看着离我有两米远的陆敏凡。

“那个人姓肖，是东北人。你已经有他的照片，在公安网应该能查到。不用为我按摩了，如果我知道他们下次的交易时间，我会告诉你的。我先走了。”

我站的位置正好离黄世仁上次带我们来的后门不远。我转身便走向那道门。

“哎，许志涵，我还有话没说完。”陆敏凡追着我喊。

我倒退几步，她正好跑到了我面前。

“如果是问我为什么会跟你一样？对不起，我无可奉告。等我消息吧，拜拜！”我朝她挥挥手，走出后门。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留个心眼总没坏事。

出了洗浴中心，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老妈，有饭吃吗？我饿了。”进了院门，我就大声喊着要饭吃。

话音未落，就从屋里冲出一个人来。

“哼，没饭吃。整天整夜的野在外边不归家，还想吃饭？到外边吃去。”魏晓晓？她怎么来的这么早？

嘿嘿，看她站在门口双手掐着腰，吹胡子瞪眼的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小泼妇。我走到她身边，忍不住笑。

“笑什么笑？犯了错不晓得悔改还笑。你向我保证过多少次了？不关机，怎么又从昨天开始，到现在还一直关机？”魏晓晓很生气，拦着不让我进屋。

我感觉浑身无力，好累。突然，我灵机一动，撒谎的理由有了。

我装作累得快站不住的样子，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哎吆喂，我从昨天下午就跟踪追查证据到现在。觉没睡饭没吃，都快虚脱了，你竟然不给我饭吃？你心也太狠了吧？”

我确实是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粘。饿的心发慌。